凤凰把一个包裹递给她。
“这里面装的什么？”阿尔托莉雅掂了掂，很轻，很软，里面大概是布料。
“能进黄金圣殿的只有三种人:朝贡时巴比伦的子民，任何时间各主国的君王，还有准备嫁给他的妃子。”
“所以？”
“第一种人只能远远的看见王座上的金光，第二种他会跟你进行友好交谈——顺便说一句他口才不错，第三种不清楚，但是目前为止所有进去的人都被他抹了记忆遍体鳞伤的扔了出来，而且还全部都是完壁……”
“他没有女人？”
“是的，所以圣殿里面有点——非常的阳盛阴衰。”
“我大概能猜得到你说的什么意思……但是为什么——他还记得我吗？”阿尔托莉雅淡金色的眼睛里泛着点亮光，带着些希翼的神色。
“……我真不忍心打击你……都这么多年了……我们每个人都企图劝说过他至少纳个妾，他拒绝了。呃，我是说，原话是‘我为什么要让一个我不喜欢的杂种上我的床？’这样。”模仿着说话的时候凤凰专门在脸上摆了个鄙夷的脸色，末了面无表情的摊了下手。
阿尔托莉雅本来还很沮丧，结果听她这么一讲，便忍不住的笑。
“那么这个是嫁衣？我现在去换上好了。”
“你再想一想，”凤凰面无表情的阻止了她:“你有两种选择:带着剑和盔甲，作为西边的王去拜访他，或者舍弃剑和盾，穿上嫁衣，作为他的女人进入黄金圣殿。”
她强调了剑和身份，选择权在当事人自己。
作为王，还是作为另一位王的女人。
抉择吧，凤凰微笑。
“请为我找一间换衣间，我要去找我的未婚夫。”阿尔托莉雅也微笑。
“很有勇气嘛！”凤凰称赞道。
“西界的主国之位还是拜他所赐，我被他救了多少次了，数都数不清。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——叫什么？救命之恩，以身相许？”
“滴水之恩，涌泉相报，救命之恩，无以为报，这无以为报这种情况，我们通常都直接以身相许。——感谢你还知道我们国家的句子，如果你有兴趣电话我可以教你……”凤凰兴致勃勃。
“不，谢谢，不用了，我们先去换衣间……”
